第六节 激进x的x选择（6）
“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发展？”王洛想了一下，改变了话题。“我是说，这样规模的团队，会进入什么样的场景？”
“十有八九是战场。”汉弗拉回答道。“如果整体进入的话，我们在一个阵营，其余多个联合起来的团队为另一个阵营。”
“如果我们继续扩大团队呢？”王洛说。“继续增加人员，五百人，一千人...甚至整个空间只有我们一个团队，这时候会进入什么场景呢？”
“那我就不清楚了。”汉弗拉摇了摇头。“过去我没见过，也没听说过这种规模的团队。空间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存在吗？”
“应该没问题吧。如果不允许，那为什么不设置团队人员上限？”王洛问道。
“到那时候，如果空间给出让我们内部的成员互相对抗，甚至互相杀戮的任务，怎么办？”
面对王洛的问题，汉弗拉给出了这样的回答。
王洛有些惊讶的看向他。“之前有这种事吗？”
汉弗拉看着他，点了点头。“有。”
听你的用词，看你的眼神，应该是见过类似的事情，然后才对我说这个的...不知道汉弗拉以前是什么团队的人？
“那么，你有什么建议？”王洛想了一下，这样问道。
“我的建议是：我们不要去碰这种禁忌。”汉弗拉说。“低调一点儿，保持目前的局面，缓步发展，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慢慢试探，以免出现上次的意外。”
说到这里，汉弗拉沉默了片刻。
“您知道现在的情况有多危险吗？”
汉弗拉板着指头，一件件的说了起来。
“B&B的那些人，一旦知道了您具体是怎么瓦解他们团队的，一旦从目前的恐惧中摆脱出来了，很难说他们不会抱着恨意来报复您！”
“三象那些人，会索要和其余人一样多的待遇，却拒绝执行与其余人一样的工作----在严格的纪律和命令下，他们能做点简单的工作。但一旦局势变复杂了，需要他们承担起责任的时候，他们马上就会偷懒、躲避、找借口。”
“还有帕斯塔的那个肯迪尤。因为畏惧，现在他很配合，交给他工作也能完成。但随着慢慢熟悉了这里，他会在团队里到处亲近人、拉拢人。利用官员的职位，他会开始给亲近自己的人好处，排斥不会讨好他的人....等到机会合适的时候，他不仅会带着原来的队员，还会带着许多财物和大量的人一起离开！”
“在我看来，我们最明智的做法，就是在发生这些之前处理掉他们。趁现在，他们还怕您的时候，处理掉这些不安定因素，这些可能在接下来的场景里带来危险的因素，才是最明智的做法。”
“上次，我们触犯了什么禁忌吗？”王洛安静的听完了他这番话。“在猎场里？梅德和弗朗西斯科犯了什么禁忌吗？”
听到这两个名字，汉弗拉沉默了片刻。“我没有...”
“在上个场景，我们最大的错误，就是过于弱小。”王洛打断了他。“非但不是发展过快，反而是太慢。”
“因此，引发了敌人的贪婪，导致他们开始袭击我们。”
“所以，现在需要的不是稳妥，而是不停的扩张。我们要不停的强化自身的实力，让人眼花缭乱、目不暇接，来不及学习或针对我们...这才是最可靠的。”
“至于忠诚问题，在一个不停扩张的团队面前，那是小事。你知道让人忠诚的最好办法是什么吗？那就是，营造这样一种情况：背叛获得的利益小于忠诚获得的收益。”
“有些人可能会走...无所谓，让他们走。我们继续好好发展自己，当我们获得胜利，拥有比离开的那些人更多的财富时！当我们公开去安慰那些遭到失败的离开者，并断然拒绝他们的回归时！当他们的愚蠢被公布开来，成为所有人的嘲笑对象时！这个团队的凝聚力就彻底被建立起来了。”
汉弗拉沉默了一会儿。“我想确认一下，这是您的最后决定吗？”
“当然！”王洛回答道。“抛开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情，不管那些不完善，有问题的地方！前进！前进！再前进！”
说着，王洛站起身来，两眼中神采奕奕。
“我有一个榜样想要效仿。”
“那是所有优秀者中最优秀、最伟大的一个。在四处的黑暗、绝望、腐烂之中，在无数的傲慢、愚蠢、盲目之中，他依旧完成了在别人看来是不可能的工作，建立起了最强大的队伍，击败了各式各样的敌人，带着同胞们获得了胜利，走向了辉煌。”
“不管在当初这看起来有多么不可能，他也没有动摇过；一路上有多少矛盾、挫折、危险，他也没有放弃过；无论在死后有多少污蔑、诋毁、痛恨，但他依旧勇往直前，为胜利做最大的努力！”
汉弗拉没有答复。
“虽不能至，心向往之。”王洛说。“在确定了这样的效仿对象之后，我就决定了该做的事情。”
“就比如这些队员，在别人手下，他们可能是贪婪的、愚蠢的、盲目的、有各种负面价值的....但在我手下，他们好的一面就必定会被发掘出来。”
“人，都有其好的一面。去考验他们的话，他们大都经不起考验，会犯错、会堕落；但是，如果去帮助他们，鼓励他们，引导他们...做好了这些之后，他们也一样能绽放出最为绚烂的光芒来！”
王洛这样说着，颇为兴奋的看向面前的汉弗拉。
这位秘书，像往常一样平静，并没有被感动的迹象。他谨慎的对王洛的意见表示了赞同。“当然，这都很好。您已经救下了，并且威慑了他们，进展是比较顺利的。但是....”
“您制订这种计划，是因为在之前的场景里和那些贵族达成了某些协议吗？”
这个问题，汉弗拉在问出之前像是犹豫了很久，在听到自己给出了这样的答案后，他感觉到了什么，终于能问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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