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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今云烟(贰)


  花筠这个便宜爹也是个“可怜”得主,身为皇帝的北连皇本应该提防手中握大权的臣子,奈何北连皇对这便宜爹可谓是信任,相信他半月内便能成功。

  用另一种看法说——这真是拿花筠当亲兄弟了……花钰此人三观不能说正也不能说不正,他觉得这无故对他的亲情接受不了,这亲情和一切原本属于的是“花钰”而不是他花钰,竟已得到了原主拥有的那他就必须好好对待他的家人。

  这半夜偷如别人家门的事花钰也是强忍着不自在,他总认为这样跟要做什么亏心事一样,然而大脑告诉他大摇大摆走进去会被打出来。“那么说定了柳尚书,五日后渭城见。”“孙大人客气了,这块令牌您可要保护好,待等这季武侯送上门便可。”两人对视大笑,忽视存在门外的花钰,花钰只听到这两句话却已知这二人要对季家下手。

  当今的季氏一族,祖父已故,那么就是要对季悦的父亲动手,看来宦官对于把握兵权的季侯爷很是忌惮。“谁!”花钰迅速腾空躲在树上,屏住呼吸,纹丝不动,与环境融为一体,使敌方很难注意到有人。“?此地不宜久留,撤退。”花钰见这二人仓皇出逃,也不多做逗留,起身时才注意到掉下来的令牌,借助月光上面刻着的是“説”字。

  拿起令牌穿梭在夜里,而花府此时一篇安宁,花钰利落将一身行头烧掉,将令牌藏身于玉佩中,随身携带。“哦?感觉有人在……”“……少……少主,兴许是我幻听,……对,幻——啊!”柳尚书那小人也吓得不敢言语,重复向站在他面前的男子磕头:“少主啊!鄙人无用,鄙人是废物,是垃圾,是畜生,您是我的祖宗……啊——”“叫什么?少主又没杀你,就打断你一条腿而已。”银衣男子摔袖,想到什么怪异看着柳尚书:“哼——柳尚书这么精明肯定知道,吾要的是绝无差错。”这男子的音色虽很是好听,落入柳尚书二中简直是对他判了死罪,颤颤巍巍看了银衣男子一眼,连滚带爬逃出凉策阁。

  这才见他银色的双眸,即清澈明亮,亦不含情感,即勾魂摄魄,亦平淡省水,绝对画中的面貌,亦绝对文中的鬼魅。“少主您……”“杖。”“是。”解忧麻利跪下任由和她胳膊粗细的棍子打在身上,面不改色,同被打的人并不是自己一样,结束后轻松站到银衣男子身旁。而凉策阁不进怕事之人,禁止毫无价值之人进入,有求必有应,有应必有报,据说此阁主是临安花家仇人。

  临安花家早年实则有一双儿女为兰霜夫人所出,是花钰的姐姐哥哥,奈何这双儿女不知为何一个死亡一个失踪,而那失踪的最后找到一具尸体,花家为了不漏口风将下人们全部换了。

  乃至为何被认定为是凉策阁阁主所做,那就不知是什么原因……花钰琢磨了几日,他总是认为不是好时机,偏偏此时到了皇后娘娘设宴的时间,花钰只好任由母亲,穿上了正经的衣服。

  照着镜子一看,还真有那么回事,原本花钰自己虽长得帅但丝毫不秀气,来到原主身体后有了那份古典韵味,正如霜华夫人的江南气质。“这件衣服果然适合你,我儿子穿蓝色很好看。”“……”不是花钰不给兰霜夫人好脸色,而是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了,社交恐惧症那么多年,猛然好了到让他措手不及。“进宫后要小心,你失忆了不要乱跑……”“是。”

  婚配这事花钰从来没有想过,按照古代婚姻大事由父母定,若是圣旨除非想连累家人,否则不能抗旨。兴许是独自一人久了,突然得知要来个关上自己夫人名头的女的,连昨晚做梦都特别……有趣……他竟梦到“花钰”要和一女子定亲,结果“花钰”说:“皇上,臣有特殊癖好,臣喜欢的是男子也。”

  接着便无缘无故醒来,说到龙阳之好,花钰虽身为不近女色的好少年,对于这两个男子在一起他觉得怪异到不能再怪异,昨日那梦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龙阳之好,想到关于各种龙阳之好的内容——在《战国策魏策》中,魏王与龙阳君皆为同性恋,这龙阳君在钓鱼时越钓越伤心,魏王问其原因,而那龙阳君竟是害怕魏王宠幸其他美人,魏王为了他下令举国上下禁论美人,违反者满门抄斩。

  其二是楚宣王与安陵君的故事。这个安陵君更是过,害怕等自己不再美貌就不受宠,对楚宣王说愿意九泉之下继续伺候楚萱王……其三断袖之癖出自汉哀帝与董贤,这汉哀帝为董贤可是对其家人及本人恩赐及丰厚,而在他睡醒时董贤压住了他的衣袖,为不吵醒董贤,将自己衣袖割断。这后来断袖之癖便出自这里……更过的是还有那什么关于龙阳之好的诗——丹青著明誓,永世不相忘。

  花钰很快便清醒过来,这特殊的癖好他并不怎么喜欢,但也不鄙夷,毕竟各人有各人所爱。花钰到时来的人数还不算多,皇后也没有到,正想着找个角落里面坐下,只见黎颜冲他挤眉弄眼,他细想了一下:不像是眼睛进沙子了,也不像是请我过去,还是坐角落里好。回笑,坐下了……黎颜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,他意思已经如此明显着厮是真傻还是故意气我的?

  “噗——哈哈哈哈,无吟快过来吧,小黎颜眼珠子都快瞪下来了。”花钰自然坐在习旭旁边,而黎颜吃瘪后一脸不爽:“我说花钰公子也真是贵人多忘事啊,前几日才见,今日请你过来可就忘了我,也不知日后娶个女子会不会到头来你连人家叫什么名字都记不起来。”“?黎颜公子冲我一直挤眉弄眼的,我以为你是打个招呼,因为看样子也不像是进沙子。”“……算了,怎么不见八皇子殿下啊,是不是一听找个妻子管他吓跑了,真够怂的。”

  习昶这回可是真的冤枉,一大早被自己母亲“折磨”,待他穿戴好已经过了半个时辰,匆匆忙忙跑过去不想却被自家哥哥拉着问东问西,他印象中哥哥不是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。要不是和习浔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,他都怀疑习浔是在整自己,等他说完了他又慌着用轻功过来,谁想这黎颜说自己怂。

  “黎颜你才怂!若不是这会儿有人,你早就完蛋了!”黎颜耸肩忽视习昶警告的语气,用怜悯的眼神看着他,习昶再憋屈也只好咽下这口气,心里却把黎颜整黎颜的法子全想了个遍。皇后贺栀出现时人已经到齐了,她这笑容满面、春风得意的样子到让在场大多人悬着的心放下不少,但习浔怎不了解自己的母后,他已经把最“坏”的结果想完了。黎朝看着这气氛尴尬的不能再尴尬,一群人都在想着自己会很“惨”,看向花钰,而花钰也很淡定。“嗯?染尘兄。”“看来还是无吟最为轻松淡定。”“其实,有几位皇子在前面,确实我等不用担心。”……黎朝不知道该说什么了,因为这位无吟兄和自己简直是一模一样,全抱着着有皇子在前挡着,要轮到自己也是晚,能晚一日是一日的的想法。

  “今日就当给本宫赏个脸,各位公子小姐们敬请交流,不要因为本宫在就不敢放开。”“多谢皇后娘娘。”一开始众人到没多少展示才艺,这一久便慢慢展示,若说画,还是季悦最为出色,而贺嫆瑶还是舞最为惊艳,一时间风头大出。

  “姐姐,果然舞艺很好。”“妹妹擅长的是声乐,何不去展示。”贺嫆芙看向贺沫锦姊妹,这两人从不展示任何才艺,不如帮帮她们,总不可能没有一样拿的出手的。“不如让沫锦和沫绣妹妹先请吧,说不准还藏拙了呢。”

  贺沫锦一阵后怕,她身为一个庶女这种场合最担心的便是抢嫡姐风头,虽贺沫锦本人并不擅长声乐,可今日她本抱着默默无闻的想法。“可是嫡姐,我姐姐和我根本没有打算要去展示才艺。”贺沫绣是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,本就年龄最小,她想什么就说什么,见贺嫆芙打算开口便赶快道:“嫡姐可是最擅长声乐,我姐妹二人且不说教我们才艺的师傅怎样,光是不情不愿被嫡姐拉着展示才艺这点,嫡姐若要踩着我们出风头,对不起,我做不到。”

  贺嫆芙是个被娇养的小姐,身为嫡女本就有着生来的傲气与高贵,她本是好意,想着若有哪个公子看上,也是个好出路。若是不想,说明白即可,这贺沫绣说话咄咄逼人,倒像是她个嫡女仗着身份欺负庶女一样,若被有心人听到,她的名声可就毁了。“妹妹……”“沫绣你这样说嫆芙是不是过分了,她只是出于好意。”

  本来这动静没有人注意到,偏偏这习旭不老实凑过来:“啧啧,我说两位美女也该互相退一步了吧,人家贺美人都放下那暴脾气亲自安抚二位,也该不就计较了。”这话一出连习浔等人也看着他们,摆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。“七皇子殿下,这是臣女家事,请您不要干扰!”“贺美人这么对喔啊,亏在下一直惦记着你呢,没办法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,在下认错了。”贺嫆瑶怀疑这习旭是不是和自己过不去,也没有得罪他,他竟给自己找事,还总让自己无言以对,罢了,与这等风流的皇子还是接触少要好。“哦,嫡姐抱歉。”贺沫绣有些不情愿,但有习旭在也只好“认错”,而贺嫆芙本就没有过多在意,只是想调教贺沫绣一番,见状也就不再多说。

  花钰想到这一出,与曾经的室友说的什么“玛丽苏”“套路”之类的小说像极了,女子之间的内斗恕他一男子搞不懂,互相算计,算计来算计去很有意思吗?花钰得出的结论就是——这些人太闲了,总要没事给自己找点事,觉得被人找事,找别人事的人生很有冒险感。

  不过他不了解状况也不下结论,或许只是习旭自己找事,总之他觉得没有那么多爱算计的人在这儿。“诸位,今日可尽兴。”“启禀皇后娘娘,尔辈已尽兴,谢皇后娘娘关心。”贺栀满满一笑,随即目光锁定习昶一行人,果然只见贺栀道:“我看昶儿也该定亲了,正好这贺相的二女将要及笄,你二人可有意。”习昶僵住了,努力扯出一个笑:“母后……儿臣想,前面还有六个哥哥,不如待他们定亲后再议,毕竟儿臣还小。”“昶儿,早晚都要的,你说说怎样?”“恕儿臣并无意中人,这贺二小姐如此出色,也不差儿臣一个的。”

  贺栀眉头一皱,她身为人母当以子女的心意为主,只是这习昶的性子若放纵还真有可能一辈子不婚。“那么贺二小姐怎样看。”“臣女自知,八皇子不差臣女一人,何况强扭的瓜不甜,不如让我二人随心意。”黎颜看着这两人看似振振有词、言之有理的样子叹了口气:这两人是魂丢了还是怎么了,皇后是谁?一国之母要治几个小喽啰还不容易,婚姻这事再不情愿,到最后谁敢不同意,再挣扎一会儿还不如说自己与一女子相约终身。

  花钰早已哭笑不得,习浔无奈起身善后:“母后啊,八弟这样子不会被人家姑娘嫌弃?还是再祸害孤和母后几年的好,毕竟是自家的。”“啧,浔儿说的有理那么今日便到这里,本宫先走一步。”贺栀想:来日方长,你小子逃得过今天逃不过明年,迟早本宫会治了你。

  习昶这下可是很放肆,直接抱住了习浔:“呜呜,哥你真是太仗义了,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都行……”“你是我弟弟,再蠢。”习昶后悔自己这样了,这不是给习浔“贬低”自己的机会吗,果断凑到不正经的习旭面前求安慰。

  花钰转念想到那块令牌,是否与当今的凉策阁有关,若真是,那么凉策阁又是何等的势力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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