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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二章 金子鹊发威


  金子鹊开来的车就停在法家班楼下。她带着车钥匙进了大伟的房间。大伟在健身房里正打拳击,见金子鹊进来,便停下来,脱掉了拳击手套。

  “大伟,今天天气不错,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。法栋的新车送给了我。”

  “我还要锻炼。所以,今天没有时间。”

  “那我等你锻炼完。晚上我们去吃海鲜。听说……”

  “晚上我有了其他的约会。而且,这几天我还要筹备比赛的事情,所以,根本就没有时间。”

  “约会?是那个油画大师吗?老实讲,她算什么油画大师,画出来的画非常普通,卖不出好价钱,画展也寥寥无几,你不要和她来往了,她根本没有什么前途。改天,我去法栋那里,让她把这个油画老师给换了。”

  “你为什么要干预别人的事情。”

  “别人的事情?我是法栋的未婚妻,法家班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,我看谁不顺眼,我就要换掉谁。”

  “你竟然知道自己是法栋的未婚妻,那就要学会自爱自重,我有我的理想,你有你的目标,你是未婚妻,就不要出入我这里了。”高大伟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然后把拳击沙袋打到一旁,金子鹊双手抱住沙袋,不小心跌了一跤,高大伟反应敏捷,两手抱住了她。金子鹊头昏眼花的躺在大伟的怀里,声音微弱的呻吟着。

  “都是你的错,打到我的头了。现在我好晕,快抱我去床上休息。”

  “这里不方便,我还是带你去医务室吧。”

  金子鹊听着大伟这样一说,双手便抱的更紧了。

  “头好晕,我想去床上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

  “金子鹊,你不要无理取闹。就算是我带的小学生被沙袋撞了个跟头都不会这么夸张。请你离开这里。”

  “大伟,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。我这么喜欢你,你为什么就不答应我?”

  高大伟气的无话可说,他深深的呼了一口气。然后说:“我现在送你去医务室。”说着就抱起金子鹊往健身房外面走。不料正与彧儿撞了个正面。彧儿转身要走,大伟把金子鹊放下,拉住彧儿。

  “彧儿,你怎么来了?”

  “是啊,我怎么来了。对了,我是想告诉你,你订制的衣服已经做好了,你晚上把它们拿回来。就这样的事情,下次你自己联系就好。我这样盲目的冲进来,打扰了两位。”

  “什么打扰了?她是被沙袋撞了头,我这要送她去医务室。”

  “大伟,你说什么呢?你为什么要骗她,我们都被她看见了,你就承认了吧。什么还撞头不撞头的,去什么医务室,你不是要抱我去浴室吗?”

  “你给我出去,金子鹊。看在法栋的份儿上,我才不会和你计较,你看到了吗?这才是我的女朋友,请你收起你的那份热情。”

  “看到了,看到了。谁不认识她啊,油画画不好,专门来法家班勾搭肌肉男。法家班怎么会有你这样的老师?如果想在法家班做事,就乖乖的上课,不上课就回家,来训练的地方做什么?”

  大伟听着火冒三丈,就举起手来给了金子鹊的脸上一巴掌。金子鹊被气的开始嚎叫。

  “高大伟,你应该还不知道我金子鹊的厉害,我想要的东西,迄今为止还没有得不到的。你今天为了这个贱女人打我一巴掌,我让你们记住,我会十倍奉还。”说完,金子鹊就摔门而去了。

  大伟双手拉住彧儿,急促的说到:“彧儿,你可不要中了这个女人的计谋,金子鹊是有意分散我们。”

  “大伟,我相信你。”

  彧儿抱住大伟,声音颤抖的说。

  金子鹊被高大伟打了一巴掌之后,就驾车极速的奔跑在海边的高速公路上,她咬着牙,发了疯似的踩着油门。最后,她停在公路的尽头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摸着被打红的脸,自言自语到:“臭画画的女人,我要让你在法家班里遗臭万年。”

  大怀今晚在皎洁家逗留了很久,那只大狗已经恢复了健康。这个时候已经可以跟着大怀在路上跑跳。

  皎洁的房子里堆满了精美的油画。像个小型的油画加工厂。大怀安静的坐在她旁边,静静地看她画着。

  “你的画展打算什么时候开始?”

  “下个月,我那个画家朋友已经开始准备。”

  “要一起吗?”

  “对,一起。和他一起做画展是我粘了它的光芒。我的这些画啊,没有一副敢与他一起展出的。是他看得起我,我才能有这样的机会。”

  “我倒是想认识一下这个朋友。被你称为偶像的朋友。”

  “我这个朋友啊,不喜欢和别人见面。当年在画展上见到他的作品,我就深深的喜欢上他的作品了。我也是百费周折终于见到他。他不爱说话,一旦坐下来画,就可以坐上个一天一夜,不思饮食,不思休息。”

  皎洁一脸憧憬的说着,让大怀竟然无言以对。

  “听你这么一说,我倒是比你还着急要见到他了。能交到一个这么认真执着的人做为朋友,不浮躁,不焦虑,对我这种好动的人是一个好事。”

  大怀离开了皎洁家,再回法家班的路上。穿过他熟悉的地方之后,就在距离十字街不远的地方,那里停了几辆车,车的周围有几个男人,大怀把车停在路边,仔细的观察着。他发现这些人里面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他仔细观察后才看清,那人群里面唯一的女人是金子鹊。

  “这个女人怎么能配得上善良专情的高大伟呢?别自视甚高,自取其辱了。”说着,大怀就驾车离开了。

  回到房间后,大伟刚刚洗漱完毕,他正在熨烫刚刚拿回来的衣服。

  “你怎么自己熨烫?”

  “也不能什么事都交给颜姨做,我们总归要离开法家班的时候,颜姨不能跟着我们去比赛吧。所以,有机会就要学习一下这些琐碎的事。”

  “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看见了金子鹊,他和一群男人在路边嘻嘻哈哈。不知道在讨论什么。”

  大伟听后,放下手里的衣服,然后说:“她应该正计划着什么事情吧。她在外面认识一些朋友,每次闯了祸,都是法栋出手给他摆平。”

  “你也是孽缘,怎么会和她纠缠不清。”

  “我是真的搞不懂。今天下午我还因为此事和彧儿争吵。我还动手给了她一巴掌。”

  “你打了彧儿?”

  “怎么可能。我打了金子鹊。”

  “这么说,金子鹊要报复的人是你和彧儿。”

  “应该是。”

  “你和我在一起住,倒是不怕这些三流人物。但是彧儿,你要让她小心才好。”

  “这几天我会接送她。金子鹊搞气氛就让她搞起来,以前是看在法栋的面子上我才忍辱负重,现在这段说不清的故事也应该有个了断了。她无非是要抡棍动武,这样最好,我也是为接下来的比赛先热热身。”大伟双拳紧握。

  “你比我更能容忍,能把你逼急的事情我想肯定是忍无可忍。你高大伟算是我半个领进门的师父,如今师父要迎战,我也要与你做好准备迎接。”大怀把一杯牛奶喝下,把被子狠狠的放在桌子上。

  “这个女人诡计多端,我们也要小心行事。”

  天亮的时间越来越晚。冬天已经来临。现在的风吹起来已经让人觉得鼻头凉凉的。

  彧儿坐在大伟的车上,神情紧张。

  “你是说金子鹊要报复我们?”

  “她如果想耍花招,就让她过来好了。她天性狠毒,我天生好斗。”

  “可是,我天生软弱。”

  “你有我。不用担心。”

  整个上午,彧儿都惴惴不安。她让大家自行调配颜色,然后就来到健身房来找高大伟。

  “大伟,我们还是和法栋一起来面对这些事情吧。金子鹊在外面拉帮结派很多年,我们单枪匹马,硬碰硬不会有什么必胜的把握啊。而且现在是个法制社会,我们可以请求帮助。”

  “请求帮助没有用,金子鹊的个性会得寸进尺。这一次只有我站出来与她撕破脸,她才善罢甘休。你不用担心,我会见机行事,她无非是想要我给她一个满意的结果,我给她。”

  “可是,我还是很担心。她伙同他人大闹法家班的次数已经数不清了。每个人都怕她难缠,所以避而远之。”

  “那就让我替法家班收拾收拾这个烂摊子。”

  大怀在橄榄球场上正奔跑着传球。这个时候过来几个人,他们穿着橄榄球服,将大怀团团围住,有两个人左右夹击,纵身跳起,两只脚重重的踢在了大怀的胸口。大怀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,他觉得对方是有意犯规,但是裁判并没有吹响暂停的号角,大怀继续奔跑着,加上几个队友的拥护,这才成功脱险。

  大怀以伤为理由被替换了下来。他手抱着一颗橄榄球来到健身房。把球踢到一边,气愤地坐下来。

  “什么事?”大伟走过来问。

  “刚才在球场上我差点被撞到受伤。有两个人跳起来直踢我的胸口,那个叫皮特的裁判竟然视而不见听而不闻,最后没有罚对方。”

  “橄榄球队里,我们亚洲人本来就不受重视。天生体型较小,狠狠地被他们撞一次肩都会受重伤。但是你算是体型强悍的,他们对你比较熟悉,也是自然对你比较敏感。”大伟在冰箱里拿出一瓶牛奶,扔给大怀。

  “我看没那么简单。他们分明是有意致我受伤,让我无缘接下来的比赛。”

  “都是法家班的人吗?为什么互相仇视残杀?”彧儿走过来问到。

  “我觉得这有些微妙之处。法家班里每一个队友我都熟悉球技。这两个人是中途加入的。传球的技巧非常不熟练,而且他们全面武装。在更衣室没见到他们。”

  “想不到金子鹊要从你先下手。他找人把你弄伤,你也就无缘最近的比赛。关键是不能助我一臂之力。我单枪匹马,她也就让我折服于她,真是一石二鸟的妙计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。我刚刚在球场出来还看见了金子鹊。她在法栋的楼里走出来,看来,她要全面出击了。”

  “既然这样,我们也要小心行事。最近临近赛期,我们又不能不去训练。”

  “不然,我去给她道歉吧。你虽然打了她一巴掌,激起她的怒火,但是这件事情由我而起。她要的只是我的软弱可欺,反正我又没什么赛事,我就先道歉,让她息事宁人吧。不然,影响了你们的注意力,就功亏一篑,代价惨重了。”

  “彧儿,你太过天真,金子鹊这个人不达目的不会罢休。你向他道歉,他只会变本加厉。所以,唯一的方法就是斩断她的欲望。必须要分出胜负。”

  下午大伟要把彧儿送回家。彧儿说:“这几天事情太多。画室里要准备参赛,我爸和我妈也经常吵架,我们又要面对金子鹊的挑衅,真是热闹。”大伟看着彧儿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上了楼,心里对金子鹊的仇恨愈发强烈。

  回到家里后,彧儿刚刚准备坐下,在房间里出来一对中年男女,那个穿着睡衣的男人是彧儿的爸爸。她见到彧儿,被吓了一跳。

  “彧儿,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”

  “本来想去看电影,但是身体不舒服就提前回来了。”

  彧儿说完之后,觉得非常尴尬和气愤,还没来得及问,那个中年女人就灰溜溜地开门走掉了。

  “他是谁?”

  “你哪里不舒服?”

  “我在问你,他是谁?”

  “我和你妈妈没办法走到一起了。”

  “可是你们还没有分手。”

  “这是我刚刚认识的一个朋友。”

  “爸,你怎么可以这样?”

  “不是你想的那样,她是一个律师。是我在律师所认识的。我只是想问她几个问题。”

  “只是问几个问题?在卧室里一起穿着短裤走出来?你的惯用律师我也认识,是个年近花甲的男人吧。”

  “那名律师在律师所门口被人殴打入了院。你也知道,这种事情经常发生。而这是个别人刚刚介绍的律师。老实讲,彧儿,你也是女人,我受你妈妈的冷漠对待已经很久,这种温柔体贴的女人我是很喜欢。”

  “温柔体贴?你们刚刚认识多久。”

  “已经快要一周了。她也有一个女儿。她女儿也是一名艺术生。”

  “我突然觉得我和我妈妈好可怜。你背叛了我们。辜负了我们。”

  “可是,我已经不爱你妈妈了。”

  “你让觉得很可悲,我觉得很可悲。”彧儿关掉了自己的房间门,大声的哭泣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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